編者按:中國與日本是一衣帶水的友好鄰國,據(jù)統(tǒng)計,到目前為止,在日中國人已近百萬。他們到日本,去留學,去結婚,去掙錢,去創(chuàng)業(yè)……懷著五彩繽紛的理想和夢幻,從湛藍的天上,從碧藍的海上,踏上了這塊扶桑之地。他們在域外生活中發(fā)生的故事備受網(wǎng)民們關注,本網(wǎng)聯(lián)合日本華文媒體《日本新華僑報》將陸續(xù)刊發(fā)在日華僑華人的生活點滴。
中新網(wǎng)4月22日電 題:沈陽女子在日本被剝奪純情后的抗爭
◆日本特約記者 蔣豐 ◆編輯 王海波
她24歲。風華正茂的青春歲月。但是,她臉上顯露出來的與她那年齡并不相符的黯然神傷,使她顯得青春早逝。她極力地克制著纏繞在心頭的痛楚,講述了一件又一件往事,讓我不得不拿筆記錄下來……
●少年純情總是真
說來話長。在沈陽第87中學讀書的時候,她和偉是同班同學,時常還是同桌。
男孩子在這個階段,大多會“喜歡”上一個同班的女孩子。偉也是這樣,放學后幾乎天天往她家跑,好像永遠有嘮不完的嗑。女孩子呢,在這個階段大多是懵懵懂懂、似懂非懂,情感世界的門扉剛剛啟開一條小縫。她說,當時我覺得偉非常聰明,隨著班上的同學一起,管他叫“大能人”。
巧了,上高中,兩個人又是同班。年齡的變化促進了情感的變化。只是,她在高中一年級下半學期,隨父母一起搬家到大連了。誰料,第二年的一天,偉突然找上門來,對她說:“我要去日本。我媽媽是日本人!
說完,拿出一本封皮上寫著“日本國”3個字的護照。她愣了一下,接著連珠炮般地問偉:“你咋是一個小日本鬼子呢?你不在中國呆啦?”話音剛落,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地往下落,扭身跑出家門。
她回來的時候,偉已經(jīng)走了。媽媽告訴女兒,“他臨走時甩下一句話:“阿姨,我長大了一定要娶她!”她又哭了。女孩子,在最初感受到被愛的情感時,常常是用淚水來表達無法直接用語言傳遞的愛的情感。
偉走了,到了海的那一邊。但是,偉的信是常常來的。從一封封信中,她得知偉還是那樣爭強好勝,每天上午在日本人的高中讀書,下午到歸國者日語學校讀書,晚上還要去拓殖大學日語班讀書。從一封封信中,她得知偉還是那樣一往情深,詩一般的語言力透紙背,洋溢出摯熱滾燙的愛……
偉又來信了,說要給她辦留學手續(xù),而且寄來了全部的資料。還能說什么呢?她辭掉在大連國際酒店的工作,放棄了正在申請的去新加坡留學的手續(xù)。就這樣,2004年11月,她也飛到海的那一邊——日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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